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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向日葵下妻子的背叛暗号

来源:网络 |最近更新: 2025-08-10

  妻子最近迷上了养向日葵,总在我出门后悄悄摆上阳台,风雨无阻。我心底的疑云越积越厚,趁她外出时,悄悄将花挪到了阳台。

  门铃很快响起,透过猫眼,我看见个戴棒球帽的男人在门口徘徊,帽檐压得极低,手指反复摩挲着门铃按钮,眼神警惕地扫过楼道 —— 像极了等待暗号的猎手。

阳台向日葵下妻子的背叛暗号(图1)

  “老公,今晚我约了闺蜜逛街,晚饭不用等我啦。” 林晚晴拎着亮片手包,高跟鞋在玄关敲出急促的声响。

  我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,目光越过她裸露的锁骨,落在餐桌上那盆向日葵上。鹅黄色的花瓣朝着窗外,像一簇凝固的阳光。这花是三个月前她买回来的,说新家缺抹亮色,可最近总趁我加班时挪到阳台,连阴雨天才搬回来。

  “路上小心。” 我低头擦着盘子,听着防盗门 “咔哒” 落锁,手里的瓷盘差点滑掉。

  三分钟后,我抱起向日葵走上阳台。陶瓷花盆磕在栏杆上的轻响,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。楼下的香樟树影里,穿快递服的小哥正把电动车停在单元门口。

  猫眼里的景象让血液冲上头顶: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低着头,手指反复摩挲门铃按钮,帽檐压得太低,只能看见一截凸起的喉结。他左右张望的样子,像极了晚晴爱看的谍战剧里,接头的特务。

  最近她总躲在厕所回消息,嘴角挂着我看不懂的笑;新买的睡裙布料薄得透光,说是闺蜜推荐的 “情调款”;上周我半夜醒来看见她对着手机打字,屏幕光映在脸上,像敷了层冷霜。

  所有碎片在这一刻拼成形。我冲进厨房抓起菜刀,冰凉的金属柄硌得掌心发麻。猛地拉开门的瞬间,帽檐下抬起的脸让我浑身一僵。

  “小陈?你举着刀干啥?” 岳父林国栋皱着眉,手里的果篮晃了晃,红富士滚到脚边。

  我大脑一片空白,刀尖差点戳到他胸口:“爸?您怎么来了…… 我、我刚想切水果,听见门铃急着开门,忘了放下来。”

  “爸?” 晚晴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她拎着包跑回来,发梢沾着点雨丝,“您怎么突然过来了?我忘拿充电宝了。”

  岳父没接她的话,眼睛瞟向阳台那盆向日葵,又扫过我手里的刀,哼了声:“来看看你们。对了,你弟看中辆 SUV,差十万块首付……”

  晚晴的脸瞬间绷紧,我却松了口气 —— 原来是为钱。上周晚晴还跟我抱怨小舅子眼高手低,不想给他拿钱。我掏出手机转了十万过去,看着岳父收款时亮起的屏幕,突然觉得那串数字格外刺眼。

  “还是小陈懂事。” 岳父拍着我肩膀,指甲刮过衬衫布料,“那我先走了,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。”

  晚晴送他下楼,回来时在我脸上亲了口,口红印像片枫叶落在颧骨:“老公你真好。” 她转身拿充电宝的瞬间,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,屏幕亮了下,我瞥见锁屏壁纸是片向日葵花田,不是我们之前拍的那处。

  我看着沙发上那个印着 “限量款” 的纸袋 —— 她早上说要送给怀孕的闺蜜,里面是套真丝睡衣。刚才急着追岳父解释,倒把这茬忘了。

  拎着纸袋追下楼,刚到三楼拐角,就听见晚晴压低的声音:“你别催了,刚才差点被他撞见。要不是我忘拿东西折回来,爸穿着你的衣服去敲门,指不定露馅了……”

  我浑身的血仿佛冻成冰,纸袋从手里滑落,真丝睡衣掉出来,藕粉色的布料在灰暗的楼梯间格外扎眼。指尖哆嗦着摸出手机,想录下这对狗男女的对话,脚步却像被钉住。

  拐角处的两人转身,男人抬手替晚晴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。帽檐抬起的瞬间,我看清了他的脸 —— 赵凯,我们公司的 CEO,那个总拍着我肩膀说 “小陈年轻有为” 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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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们十指相扣走向电梯,晚晴的发梢扫过赵凯的手腕,像条撒娇的蛇。我终于明白岳父为什么帮着打掩护 —— 赵凯的身家,是我这辈子都追不上的数字。

  三年前我跪在林家门前三天三夜,承诺三年内凑齐八十万彩礼,岳父才松口让晚晴嫁给我。这三年我从专员熬到部门主管,年薪翻了三倍,以为终于能挺直腰杆,却原来只是他们眼里的垫脚石。

 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,阳台的向日葵被风吹得摇晃,花瓣扫过栏杆,像在嘲笑我的愚蠢。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,岳父居然去而复返。

  “爸?您落下东西了?” 我盯着他手里的两个酒瓶 —— 那是我托朋友好不容易买到的飞天茅台,准备过年送领导的。

  “刚才忘了拿这个。” 他把酒瓶塞进包里,眼睛瞟到地上的真丝睡衣,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晚晴这审美,跟她妈年轻时一样。”

  “知道什么?” 他打断我,突然提高声调,“知道他是大老板?知道他能帮你小舅子进分公司?小陈,人要懂变通,死脑筋没出路。”

  我蹲在地上捡向日葵花瓣,指尖被花茎的绒毛刺得发痒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赵凯的助理发来的消息:“陈主管,明晚的出差行程已发您邮箱,记得带齐项目资料。”

  客厅的挂钟指向九点,晚晴还没回来。我点开她的微信对话框,最后一条是下午五点的 “爱你哟”,再往上翻,是我叮嘱她 “少喝冰的”,她回了个吐舌头的表情。那些曾经甜得发腻的对话,现在看来像裹着糖衣的毒药。

  突然想起上周帮她整理衣柜,在最底层发现个没拆封的奢侈品牌盒子,里面是条男士领带,标签上的价格够我半个月工资。当时她说是 “公司年会抽奖中的,忘了处理”,现在想来,大概是给赵凯准备的。

  凌晨一点,门锁终于转动。晚晴踮着脚走进来,高跟鞋在地板上拖出疲惫的声响。她身上的香水味变了,不是她常用的木质调,而是种甜得发齁的花香,像熟透的荔枝在太阳下晒了三天。

 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,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揉了揉眼睛:“怎么了?是不是等久了生气啦?闺蜜失恋,拉着我喝了点酒……”

  “是吗?” 我盯着她脖颈处的红痕,灯光下像片淡粉色的云,“哪个闺蜜?我认识吗?”

  “就是…… 大学同学啊,你见过的。” 她眼神飘向阳台,那里的向日葵不知何时被她搬回了客厅,花瓣蔫了大半,“我先去洗澡啦,一身酒气。”

  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,我走到她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包前。拉链没拉严,露出支口红,色号是赵凯在董事会上夸过的 “有气场” 的正红色。

  手机在包里震动,屏幕亮起,弹出条微信预览:【睡了?明晚老地方见,穿我给你买的那件。】发信人备注是 “王总”。

  我盯着那三个字,突然想起晚晴说过,她爸的老同学在做建材生意,也姓王。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暗号。

  “九游娱乐最近有什么新活动?”

  浴室门打开,晚晴裹着浴巾出来,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里,留下条蜿蜒的水痕。她擦着头发走到我面前,浴巾的边角松垮地垂着:“老公,你今晚怪怪的…… 是不是累了?”

  “没什么。” 我起身想回书房,手腕却被她拽住。她的指尖冰凉,带着沐浴露的甜香。

  “我们好久没……” 她仰头看着我,睫毛上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,浴巾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间,“你最近总加班,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
  她的肩膀蹭着我的胳膊,柔软的触感像团棉花,却烧得我皮肤发疼。我猛地抽回手,浴巾 “啪” 地掉在地上。

  关上门的瞬间,听见她在客厅哭起来,哭声断断续续的,像猫爪挠着心脏。我靠在门后,想起三年前她穿着婚纱朝我跑过来的样子,裙摆扫过红毯,像只白鸟展开翅膀。那时她眼里的光,比向日葵还亮。

  凌晨三点,我在书房的沙发上惊醒,手机屏幕亮着,是监控 APP 的提醒 —— 我上周在家门口装了个隐蔽摄像头,本是为了防贼。

  点开监控录像,晚上八点零五分,赵凯的黑色宾利停在楼下,晚晴从副驾下来,他探出头跟她说了句什么,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。晚晴弯腰在他脸颊亲了下,才拎着包上楼。

  第二天去公司,我在电梯里碰见赵凯。他穿着定制西装,袖口的金表在灯光下闪了闪,看见我时笑着点头:“小陈,准备好下午出差了?”

  “嗯,赵总。” 我盯着他领带夹上的向日葵图案,和晚晴锁屏壁纸上的花一模一样。

  “这次的项目对公司很重要,你多费心。” 他拍着我肩膀,手指在我肩胛骨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下,“听说你岳父昨天去家里了?老人家身体还好?”

  电梯门打开,他先一步走出去,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经过前台时,他对新来的实习生笑了笑,那笑容和昨晚监控里对晚晴笑的样子,如出一辙。

  下午的高铁上,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,项目资料上的字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。手机震了下,是晚晴发来的照片:她穿着那件藕粉色真丝睡衣,躺在我们的婚床上,头发散在枕头上,配文是 “想你啦”。

  照片里的床单皱巴巴的,床头柜上放着瓶红酒,两个高脚杯倒在一边。我放大照片,看见她手腕上戴着条新手链,链条上的吊坠是朵小向日葵 —— 那是赵凯公司旗下品牌的限量款。

 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我冲进卫生间,对着马桶干呕起来。镜子里的男人眼窝深陷,胡茬冒出青色的印子,像株缺水的向日葵。

  出差的城市在下雨,项目对接方安排的酒店在江边。我推开房间窗户,潮湿的风灌进来,带着江水的腥气。手机在这时响起,是个陌生号码,接通后传来晚晴的声音,带着哭腔:“老公,我肚子疼……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
  “不用,老毛病了,喝杯热水就好。” 她顿了顿,声音突然变甜,“就是想你了…… 你不在家,我一个人害怕。”

  挂了电话,我盯着窗外的雨幕发愣。她以前肚子疼从不喝热水,总缠着我给她煮红糖姜茶,还要放三颗红枣。

  晚上十点,项目组聚餐结束,我回房间时在走廊看见个熟悉的身影。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我,正踮脚给男人整理领带,那男人的侧脸轮廓,像极了赵凯。

  “明晚回总公司,记得把报告给我。” 男人的声音低沉,和我在楼梯间听到的一模一样。

  “知道啦,赵总。” 女人转过身,我浑身的血瞬间冻住 —— 是我们部门的实习生,上周刚过实习期。她脖子上戴着条向日葵项链,和晚晴那条是同一系列。

  两人相拥着走进电梯,电梯门关上的瞬间,我看见实习生的手滑进赵凯的西装口袋里,像条灵活的鱼。

  回到房间,我坐在沙发上抽烟,烟灰掉在地毯上,烫出个小黑点。手机又亮了,晚晴发来视频请求,我犹豫了下接起来。

  她穿着那件黑色蕾丝睡裙,镜头对着天花板:“老公,你看我新买的睡衣好看吗?闺蜜说……”

  她的脸在屏幕里僵了下,随即委屈地撇撇嘴:“你以前都夸我穿这个好看的…… 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?”

  挂了视频,我点开赵凯的朋友圈,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:“向阳而生,逐光而行。” 配图是他站在向日葵花田里的照片,穿着和监控里一样的黑色夹克。

  出差回来那天,我特意提前了两个小时到家。钥匙插进锁孔时,听见屋里传来嬉笑声,不是晚晴一个人的声音。

  心脏猛地缩紧,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,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只开了盏落地灯,暖黄色的光打在沙发上。晚晴穿着那件藕粉色真丝睡衣,蜷缩在一个男人怀里,手里的樱桃喂到男人嘴边。

  沙发上的两人猛地回头,晚晴的脸瞬间惨白,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。赵凯倒是镇定,慢悠悠地松开晚晴,整理了下衬衫领口:“小陈,你回来得挺早。”

  “赵总,我家不欢迎你。” 我的声音在发抖,却死死盯着他放在晚晴腰间的手。

  晚晴慌忙从赵凯怀里站起来,睡衣的吊带滑到胳膊上,露出胸前的红痕:“老公,你听我解释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  “那是哪样?” 我指着她脖子上的项链,“这是他送的吧?还有那件黑色蕾丝睡裙,也是他买的?”

  赵凯站起身,比我高出半个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小陈,我和晚晴是真心相爱的。你给不了她的,我能给。”

  “你给她什么?给她当小三的资格?” 我一拳挥过去,却被他侧身躲开,拳头砸在墙上,疼得钻心。

  “老公!” 晚晴扑过来抱住我,眼泪掉在我衬衫上,“是我的错,你别怪赵总…… 我就是、就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
  “一时糊涂?” 我甩开她的手,“那阳台的向日葵呢?你爸帮你打掩护呢?你跟他在酒店厮混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是糊涂?”

  赵凯走到门口,拿起搭在玄关的外套:“小陈,别太激动。晚晴已经跟我坦白了,她早就想跟你离婚。念在同事一场,我给你留点体面。”

  门关上后,晚晴瘫坐在地上哭,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。我看着她,突然觉得陌生 —— 这张脸我吻过无数次,这双手我牵过无数回,可现在,她像朵被虫蛀过的向日葵,只剩下破败的花瓣。

  她猛地抬头,眼睛红肿得像核桃:“不!我不离婚!老公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
  “机会?” 我指着衣柜,“你把他送你的领带藏在最底层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给我机会?”

  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,脸色更白了,突然爬过来抱住我的腿:“我那是被他迷惑了!他说会娶我,我才…… 老公,我心里只有你啊!”

  我掰开她的手,走进书房。关门前,看见她跪在地上,手里攥着那盆蔫掉的向日葵,花瓣落了一地。

  晚上我在书房沙发上躺着,听见她在客厅打电话,声音压得很低,却还是飘进我耳朵里:“…… 他知道了…… 你快来帮帮我……”

  没过多久,门铃响了。我透过猫眼看出去,是岳父林国栋,他手里拎着个保温桶,脸上堆着假笑。

  “小陈,我来劝劝晚晴。” 他挤进门,保温桶放在茶几上,“这是她妈熬的汤,你也喝点。”

  我没理他,看着他走进卧室,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。过了会儿,岳父出来了,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,掏出烟盒:“小陈,事到如今,我就直说了。”

  “晚晴年轻不懂事,是赵凯勾引她的。” 他吐了个烟圈,“但赵凯说了,只要你同意离婚,他愿意赔你五十万,还能帮你在分公司升总监。”

  “小陈,人要现实点。” 他往前凑了凑,“你跟晚晴离了,拿着这钱再找个年轻的,不比耗着强?赵凯那边我也说好了,不会让你在公司难做。”

  我看着他眼里的贪婪,突然想起三年前跪在他家门口时,他也是这样劝我:“小陈,你给不了晚晴幸福,就别耽误她。”

  岳父走后,晚晴抱着汤碗走进书房,汤勺在碗里搅出圈圈:“老公,我妈熬的乌鸡汤,你喝点吧。”

  我没接,她就放在桌上,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手指绞着睡衣的蕾丝边:“老公,我知道错了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保证跟赵凯断干净。”

  “断干净?” 我点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,调到昨天下午 —— 她趁我出差,带赵凯回家,两人在客厅亲吻,赵凯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,她笑着推搡,眼里却没有半分抗拒。

  晚晴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伸手想抢我手机:“你居然装监控?陈明你太过分了!”

  “我过分?” 我把手机举高,“那你们在我床上做那些事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过分?”

  “明天去办离婚手续。” 我关掉视频,“财产我会让律师跟你谈,你爸拿走的十万,还有赵凯送你的东西,都得还回来。”

  “我不!” 她突然尖叫起来,“陈明你别逼我!你要是敢离婚,我就去公司闹,说你家暴我!说你偷看我手机!”

  我愣了下,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。看着她狰狞的脸,突然觉得这三年的婚姻像场笑话。

  第二天我没去公司,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。刚签完委托协议,手机就响了,是公司 HR 打来的:“陈主管,赵总让你现在回公司一趟,说有紧急项目要对接。”

  我知道这是赵凯的手段,他想逼我妥协。回到公司时,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,前台小姑娘偷偷塞给我张纸条:“陈哥,赵总和林姐(他们一直喊晚晴林姐)在茶水间……”

  “肯定会。” 晚晴的声音带着得意,“他最要面子,要是我去公司闹,他在行业内就没法混了。再说,他那么爱我,肯定舍不得离婚。”

  “还是你聪明。” 赵凯低笑,“等这事了了,我就跟我老婆摊牌,到时候风风光光娶你。”

  赵凯松开晚晴,擦了擦嘴角:“小陈啊,听说你要跟晚晴离婚?夫妻哪有隔夜仇,别冲动。”

  “我的事就不劳赵总费心了。” 我看着晚晴,“你要是想闹,随时奉陪。监控录像我备份了十份,你爸说的那些话,我也录下来了。”

  “你爸来劝我的时候。” 我拿出手机,播放录音里岳父说的 “赵凯愿意赔你五十万”,声音清晰得像在耳边。

  “我只是不想被你们欺负。” 我转身往外走,“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寄给晚晴,至于公司这边,我会申请调岗,离你们远点。”

  我没回头,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,落在身上却没什么温度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前台小姑娘发来的消息:“陈哥,实习生说赵总给她买了套公寓,就在你家隔壁小区。”

  原来不止晚晴一个。我删掉消息,走进电梯,看着数字一层层往下掉,像在剥离这三年的荒唐。